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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售楼处和摩托车行出现我的身影。
「时小姐,您一个月前看的房子我给您留着呢。」
售楼中心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我全款拿下后,银行卡里的余额竟只动了零头。
不久,一个全副武装的机车女孩出现在荣城西部最贵的大平层的车库里。
领证后的整整两个月,我都在享受高质量的独处生活。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
「时言,我最近的眼睛有点发酸,我爸的腰痛也犯了,你知道我妈去哪了吗她以前做卧底时介绍的推拿师傅很有效。」
「奇怪,以前我妈假死的时候还能每天联系一次我们,怎么这次生这么多天的气不就是让她再忍几年吗以前假死都熬过去了现在居然忍不了一个活人」
我没有回应,而是将修铭的电话拉黑。
过了几天,修铭又发了消息:
「时言,你以前给我按摩的是哪个穴位来着,我花了六位数请的按摩师按完居然还没你按得好!」
「你还在生我气咱们不是说好假离婚么,等我在公司位置稳定了咱们再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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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这条消息时,我早已和摩友行驶在川藏线上。
路上的风景令我应接不暇。
我和修铭相识于孤儿院。
小时候因修家大伯讨厌公公这个私生子,便动用了手段让他成年婆婆假死后才被允许回公公身边。
而我因一场车祸带走了父母后,便因车祸后遗症短暂性失明。
或许是相似的病症,又或许是在孤儿院里被欺负的总是我们俩,我和修铭心心相惜
到了二十多岁,才将这份珍贵的友谊转为爱情。
直到婆婆假死回来后,我才因意外摔倒恢复视力。
本想告诉修铭这个好消息时,却不想枕边人早已不是当初的人。
修铭多次联系我未果后,便再也没了消息。
修养一段时间后,我报考了学习班,失明后我一直没有鼓起勇气继续学业。
经过高强度的学习,我被本市最好的MBA录取。
公公和新娶的余洋董事长的新闻经常滚动在财经新闻里。
所有人都夸赞他们是一对门当户对的黄昏恋。
而修铭,也顺理成章地与他救下的女孩高调地谈起了恋爱。